一个,那天晚上她一宿没睡,一直咬着牙,怕笑醒了打扰室友休息,整整一年她都沉浸在这种喜悦之中,干什么都不觉得累。他们到底也没开成店。从此之后她对快乐都保持着警惕。刚到来,就做好了失去的准备。每一份快乐都不纯粹。
她决定纵容自己一把。
贺北安去亲沈芷的面颊,继续和她交缠,至少这种真实的触碰只有他可以给她。对面墙上是两个人缠在一起,灯光很亮。
他的一部分埋在她的身体里,感受着她的体温,他很快就掌握了提高她体温的方式。
他继续去亲她,不管不顾的,接吻抚摸产生的内啡肽确实有止痛作用,一时麻痹了沈芷的疼痛神经,她抱住他去回应。沈芷眼角突然滑出一滴泪,他问她是不是腰疼,沈芷说是灯光太刺眼,她缩进被子里蒙上头,贺北安钻进被子继续去亲她。被子里,到处都是他的气息。
天一亮,贺北安凑在沈芷耳边说:“搬过来住吧,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住同一间卧室,我可以住在你隔壁,到时你叫我可以按铃。”
“我暂时还不想搬。”
房子里没有住家保姆,大多时候贺北安都在公司吃。他的自理能力愈发退化,连蛋都煎糊了。沈芷也不知道他烤肉的手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