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成了家,你就是老大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你想干什么都行。”
沈芷不自觉地笑了,还没露齿就收了回去。又是结婚成家。沈芷说跟贺北安要做一辈子朋友的时候,贺北安就说他一定要结婚。沈芷给他分析,从婚姻制度的起源分析到婚姻的弊病,贺北安一直不为所动,反劝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一切标准,你没结过婚,说这些都缺乏说服力,为了让沈芷得到真实的体验,他愿意把自己当小白鼠让沈芷实践一下。
那时她都快被他说服了。
她捂住脸,贺北安的手插在沈芷头发里,给她梳头发,好久之后,沈芷抬起头,问他:“听我的?如果我过阵子就离开桉城,你也会跟我一起吗?”
没等贺北安说话,沈芷就替他回答:“你舍不得。”
“有什么舍不得?你在哪儿,哪儿就是我的家。还有别的担心吗?”
沈芷并不相信贺北安说的话,可并不妨碍她听了他的话快乐。除了他,没人知道她爱听什么。
贺北安继续说:“你随时都可以回答我,我等得及。”
这些年还是他知道她的命门,最让她快乐和难过的话,都是他说的。她很少有狂喜的心情,当年听说贺北安要来她的城市和她一起开店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