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到榻边,在榻沿上坐下,看向她,“大白天的,你不在外面招呼家事,守在这儿做啥?”
“嘘——”靳夫人打个手势,指指屁股下面。
靳尚看过去,是只精美的礼箱。
“哪儿来的?”靳尚盯住箱子。
“天老爷送来的!”靳夫人压抑不住兴奋,“夫君,你猜,箱中盛着何物?”
“丝绸?”靳尚踢掉靴子,躺到榻上,拉被角盖住肚子。
“不是。”
“珠玉?”
“不是。”
“猜不出了。”
“哎呀,瞧你笨的。本夫人提示一个,黄颜色!”
“不会是金子吧?”
“哎呀夫君,你真是灵光哩。再猜猜有多少?本夫人先提示一下!”靳夫人伸出三个指头。
“三锾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三十锾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总不会是三百锾吧?”
“哎呀夫君,你真是灵光哩!”靳夫人啪地打开箱盖,“夫君请看,黄澄澄的,方才我正在数哩!”
天哪,是三百锾金!一锾为足金六两,三百锾就是足金一千八百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