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这是一个大惑,也是众弟子一直搁在心里的谜。
所有目光皆看过来。
“呵呵呵呵,”孟夫子捋须笑道,“是有选择的,因为此二者皆为是呀!”
“是于何处?”乐正子急问。
“是于义。”孟夫子扫视众弟子,加重语气,“在宋之时,我们将要远行。对于远行的客人,主人理当送些盘费,所以宋王赠送七十金,作辞说,‘权作盘费吧。’对于这番好意,为师怎能拒绝呢?至于在滕之时,逢楚人攻薛,滕君听说为师有戒备之心,遂赠金四十,作辞说,
‘防不测。’对于这番好意,为师又怎么拒绝呢?”
“那……齐王之金呢?”
“齐王赠金之时,为师仍在齐国,既未生戒心,亦无远行意,齐王却无端赠金一百。无端赠金,是谓收买。堂堂君子怎么能被收买呢?”
对于如此难解之事,孟夫子竟然讲出这番君子大道,众弟子无不受教,拱手敬服。
外面一阵车子响动,公都子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进来。
“公都,”待公都子见过礼,孟夫子笑呵呵地看向他,“看你脸色,可有什么好消息?”
“有哩,”公都子拱手,“馆舍订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