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在下谢过了!”田忌拱手还过礼,转向孙膑,“孙兄,如果苏兄未能成功,如果姓邹的执意不肯,在下又该如何?”
“将军可有上中下三策,”孙膑发话了,“上策是,暂不解散三军,向三军公开前事真相,讲清将军与成侯的恩怨是非,打出清君侧、除成侯的旗号,困住临淄,留出大道,逼走成侯。”
“中策呢?”
“散五都之兵,只身入宫,向王上诉说冤情。王上做殿下时,对前事知情,想他听得进去。王上新立,正欲树正抑邪,定有公允处置!”
“那……下策呢?”
“率三军勇士,冲雍门,擒成侯!”
田忌沉思有顷,转对苏秦:“有劳苏兄!”转对亲信军尉,“来人,摆酒!”
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就在田忌的心房打开,与苏秦、孙膑开怀畅饮之时,田婴到了。
田忌眼尖,起身迎住他,将他扯到席前,不由分说就要灌酒。
田婴苦涩一笑,盯住田忌:“田将军,在下不是来喝酒的。”
“咦?”田忌回视他,吸一口气,“我说田婴,我们忙里忙外,好不容易把你的薛地解围,你不好好敬我们几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