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尝这饼。”
玉蝉儿咬一口,笑道:“不会就买这一只吧?”
“共买三只,一只是我的,在我肚子里,这只是你的,另一只是先生的,怀里藏着呢!”
“味道美哩,你该多买几只!”玉蝉儿又咬一口,赞道。
“嘿嘿,”童子笑了,“我偷到艺了,赶明儿做给你吃,不是这味,不要钱!”
“你叫卖呀!”玉蝉儿笑了。
“嘿嘿,”童子笑了下,盯住她,“有个消息,蝉儿姐或想听呢!”
“是好事吗?”玉蝉儿歪头望着他。
“不好,也不不好。”
“咦?”玉蝉儿不再咬嚼了。
“不好是,庞师弟没听先生的话,终归是死在马字上。不不好是,庞师弟是败给孙师弟的,十年前我就料定了。天下没有庞师弟,或会安定些呢!”
玉蝉儿没有应他,只把脚步放快,沿山道如飞走去。
回到草舍,玉蝉儿闷坐一会儿,拿出琴,对着夜空拨弦。
琴音嘈杂、零乱。
那个除父亲之外第一个近距离看过她身体的男人,就这么死了。
琴声中,玉蝉儿心海深处浮出一系列画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