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扇僻静小院的柴扉,径入正堂。
堂中灯火明灭,晦明之中端坐一人,自斟自饮。
是公孙闬。
田婴径入主席,正襟坐定。田文又燃几支火烛,拿来酒壶,斟满三爵,于陪席坐下。
“先生!”田婴朝公孙闬举爵。
“主公!”公孙闬朝田婴、田文举爵。
三人饮下。
“敢问先生,未来可有打算?”田婴起身,斟酒。
“闬悉听主公!”公孙闬应道。
“去薛地如何?”田婴盯住他,举爵,“那儿天地广阔,可随先生之性!”
“悉听主公!”公孙闬举爵。
田婴转向田文:“明日晨起,你陪先生前往薛地,薛地一应事务,悉听先生!”
“儿臣遵命!”
这日近昏,童子背着一只装满货物的竹篓,步态沉重地越过垭子,拐入鬼谷。
童子长成大人了,个头不矮于鬼谷子,且有超越的势头。自四子出谷之后,到宿胥口购物诸事,就由他一人独揽。
玉蝉儿望到,远远迎上,从他背上取过竹篓,背在身上。
“蝉儿姐,”童子从怀里摸出一只油烙饼,递给她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