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钓竿,迎上几步,抱子揖道:“朱大人,犀首有礼了!”
朱威没有回礼,双手接过娃子,左看几眼,右看几眼,又看向公孙衍。
“大人不用审,”公孙衍从腰里掏出铜葫芦,灌一口酒,笑道,“娃子是犀首整出来的,没请人帮忙!”
“没想到呀,”朱威慨叹,“你俩多年没见动静,真还以为你整不出来呢!”抱娃子拱手,“在下贺喜了!”朝孩子努嘴,“叫啥名?”
“犀角。”
朱威扑哧笑了:“犀首是独角,厉害!”
“说吧,大人,”公孙衍扬脖子灌酒,“啥事儿?”
“又战败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庞将军殉国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殿下他……”
“也殉国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朱威长叹一声,看向河水。
“大人拖泥带水上门,就为唉这一声吗?”公孙衍将酒葫芦递过去,从他怀里接过孩子。
朱威喝一口,抿一下嘴唇,盯住他:“犀首,在下是来请你出力的。你得跟我回去,进宫面君!”
“面他做啥?”
“力挽狂澜呀!”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