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得赏景,径直走到柴扉前面,欲推扉门,却见里面挂着一个绳套。绳套不牢,是象征性的,伸手即可取下。
朱威没取,拍打柴扉:“犀首,犀首——”
一个女人走出来,边走边拍打围裙上的尘土。
女人开门,深鞠一躬:“朱大人!”
“是弟妹呀,犀首呢?”朱威一脸着急。
女人笑道:“先生带犬子钓鱼去了。”
“犬子?”朱威盯住她,“什么犬子?”
“他的孩子呀!”女人嫣然一笑。
“啊?”朱威震惊,“你们……啥辰光喜得贵子了?”
“小半年了。”
“哎哟哟,犀首也是,这么大的事儿,竟不吱一声?”朱威责怪。
女人笑笑,揖礼:“朱大人,客堂坐。先喝杯水,我正在灶房和面,打算烙饼呢!”
朱威一脸急切:“他在哪儿钓?”
女人指指前面的小溪:“你沿溪向上走,想必就寻到他了。”
朱威扭头就走,沿溪走约五里,果见公孙衍一身笔直地站在河湾树下,一手拿着钓竿,一边抱着孩子。
孩子睡梦正酣。
看到朱威,公孙衍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