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是那年冬天就拿出去当薪柴烧了。”
听到“好像”二字,张仪心中有数了,略略一顿,拱手:“烦请大师兄再想想看,万一那辰光误拿了呢。”
“你且稍等,”童子应道,“待师兄我回去看看,若是没烧,这就归还师弟。”
童子返谷,径入草堂,对玉蝉儿道:“是张仪来了。”
“哦?”玉蝉儿略吃一惊,“他来何事?”
“记得当年先生要我们去雄鸡岭的崖壁下捡回又烧掉的那册兵书吗?庞涓私下抄录一份,藏于树洞,被张仪悄悄取走了。张仪临下山时,将那竹简送给我,被我顺手扔进床底。这辰光他又来讨,给他不?”
玉蝉儿略略一想,扯童子进洞。
鬼谷子眼皮子未睁,脸冲玉蝉儿,话却是说给童子:“既然是他的东西,他又为此而来,你就还给他吧。”
童子应过,回到草堂,从床底寻出竹简,径往谷口送还张仪。
“先生,”听到童子走远,玉蝉儿轻声问道,“他这拿去,必是交给庞涓,岂不是对孙膑不利了?”
“顺其自然吧。”鬼谷子淡淡说道,“一部书而已,没有那么厉害。”闭目又想一阵,睁眼,拿出一个药方,持笔在下面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