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也!”见童子依旧伶牙俐齿,这又提到玉蝉儿,颇让张仪尴尬,结巴一句,旋即放松,略略一顿,恢复神态,看向童子,“先生可在?”
“先生正在闭关。”童子将话堵死,“师弟既然回来,何不随师兄进谷,看看旧居?”
张仪苦笑一下,微微闭目。
“呵呵呵,”童子晓得他不愿见到玉蝉儿,笑道,“还是回去看看吧,蝉儿姐时常念及师弟呢。”
张仪抿紧嘴唇,有顷,再出一声苦笑:“烦请大师兄转告师姐,就说仪谢师姐挂念。今朝班师,仪路过宿胥口,望到此山,颇为感慨,不由得走进谷中了。得见大师兄,仪于愿已足,就不进谷了。”
“师弟此来,”童子指他心口,“既然有事,何不一吐为快呢?”
张仪怔道:“大师兄,你??何以晓得师弟有事?”
“呵呵呵,若是不晓得,岂不是在相国大人面前妄称师兄了?”
“大师兄神通,在下服了!”张仪正不晓得如何开口,这也就坡下驴,“师弟此来,确为一事。当年师弟下山,临行之际送给师兄一卷竹简,敢问师兄,可否记得?”
“这事有哩。”童子想也不想,随口应道,“只是,那竹简于师兄我一无用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