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,于我大齐就是大功啊!”
威王如此评功,莫说是邹忌、田忌,即使已知就里的辟疆也觉意外。
“呵呵呵,”威王笑过几声,“这场功德,或只有先生能解。”看向孙膑,指向几人,“孙先生,这几位都是寡人心腹、齐国立柱,这替寡人解说一二。”
孙膑连连揖手,声音哽咽:“草民唆使上将军欺君罔上,已铸死罪,大王非但不责草民之罪,反而定功,足见圣明矣。”
“呵呵呵,孙先生,莫夸寡人,但说寡人输马之利。”
“诸位大人,”孙膑向三人一一拱手,“膑虽无知,却也不敢欺君罔上。膑之所以向田将军进此偷梁换柱之计,是膑忖知大王办此马会,不欲小赢,而欲大赢。”
“何为小赢?”田忌急问。
“再赢上将军一次。”
“大赢呢?”
“输给上将军。”
“这??”田忌不解了,目光掠过邹忌,看向太子,落于威王身上,“王上,可是如此?”
“呵呵呵,”威王连笑几声,“先生所言极是,寡人若赢上将军,仅得三千两金子,若是输给上将军,得的就是三万两。上将军你这算个账,是三千两金子多呢,还是三万两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