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祖之枪柄上嵌宝石,此枪只有几道铜箍;先祖之枪重三十五斤,此枪仅重二十五??”白起一连列出几组对比,似乎余兴未尽,仍在抓耳挠腮。
“我的儿,”庞涓笑眯眯地望着他,“你可晓得此枪的好处?”
“请义父赐教!”
庞涓扎下架势,将枪耍得呼呼风响,看得白起目瞪口呆。
“我儿请听,”庞涓驻足,抚摸枪身,“枪是用来杀敌的,不是让人看的。是以枪尖要锋利,要无坚不摧;枪身要轻便,扛击打砍斩。至于枪支长短,各有利弊,使用起来,全看本领。枪长利击远,若一击不中,抽手就难;枪短利击近,可挥洒自如,但要求技击本领更高。为父特别为你打制一柄短枪,就是要你习好本领,放敌于身前,与敌搏击!”
“谢义父指教!”白起接过枪,拱手谢道。
“还有,我儿必须记住,沙场之上,武艺须好,但舞枪弄棒终不过是莽夫所为,匹夫之勇,真正的将军绝非这个!”
“敢问义父,什么才是真正的将军?”
“就是这儿,”庞涓指向心窝,“用你的心!只有用心,你才能运筹于帷幄之中,决胜于千里之外。”
“这么说来,”白起眨巴几下眼睛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