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意下如何?”
“唉,”昭阳长叹一声,“乳子之言,让在下一口否决了。哪想到殿下不依,一口气闹腾到章华台,大王偏听殿下,倒让在下??”顿住话头,神色黯然,有顷,猛然抬头,盯住陈轸,“上卿来得正好,快帮在下拿个主意。”
“大人不想征巴,难道是对巴、蜀不感兴趣?”
“上卿有所不知,蜀人本为荆人,蜀荆气息相通,习俗相近,两国和睦久矣。蜀地去楚甚远,由蜀人居之,与荆人居之无异。至于巴地,尽是穷山恶水,要之何益?”
“巴人盐泉,岂不是大利?”
“巴人盐泉,多在我手,只有两处道路险恶,皆离江水甚远,争之吃力。再说,巴人世居巴山,既不能赶尽杀绝,就得给人家留条活路,是不?”
“大人既对巴地不感兴趣,那就让给秦人好了。”
昭阳急看过来。
“如果不出在下所料,”陈轸斜他一眼,晃晃脑袋,“道路既修,秦人必寻口实出兵,且成此功者,必是秦相张仪!”
昭阳震惊。
“如果不出在下所料,”陈轸加重语气,“张仪野心不在苴地,不在巴地,亦不在蜀地!”
“其心何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