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哈哈哈哈!”陈轸爆出一声长笑,“什么神牛?狗屁!全都是张仪那厮瞎编出来的。”
“张仪?”昭阳心里一沉,“听说此人官拜秦相,可是真的?”
陈轸点头。
“唉,”昭阳脸色沉郁,长叹一声,半是自语,半是责怪陈轸,“想当初,真不该??”所省词句,显然是后悔听从陈轸所言,放走张仪。
“是哩。”陈轸亦是点头,“此人没除,终成你我大患。”
“好了,”昭阳转过话头,“我们还是说说苴人吧。苴人为此开山辟路,难道是上秦人的当了?”
陈轸不答反问:“会屙金子的神牛,大人信不?”
昭阳沉思一时,摇头。
“莫说是大人,连三岁孩童也不会信。若是秦国真有屙金神牛,秦王舍得送给他人吗?换到楚国,即使大王愿意送人,大人舍得不?”
“要是此说,”昭阳盯住陈轸,“那个乳子所言,真还不可等闲视之。”
“敢问大人,他是如何言的?”
“乳子所言,与上卿一般无二。金牛不过是诱饵,秦人欲借苴人之力,开山辟道,再借此道征伐巴、蜀。”
陈轸微微点头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