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来说,岂有不爱之理,是以连连点头,一脸痴迷。
“好吧,”张仪笑道,“若是喜欢,从今日起,它就归你了!”
“归我?”香女不可置信地盯住张仪,“此剑当是越王的宝贝呀!”
“昨日它是越王的,”张仪淡淡一笑,“今日它归香女了。”
香女小心翼翼地将剑插回鞘中,轻声问道:“是越王赠送夫君的?”
“不不不!”张仪连连摇头,“是在下向他讨要的!”
“是专为奴家讨的?”香女歪头问道。
“就算是吧!”张仪支应一句,似又想起什么,扑哧一笑,“为讨此剑,在下还惹无疆那厮一阵好笑呢。”
香女惊愕:“他笑什么?”
“他笑在下是个情痴。”
听到“情痴”二字,香女两眼凝视张仪,泪水满盈,一步一步地挪过来,将头伏在张仪胸前,声音哽咽:“夫君??”
见香女如此激动,如此知情识趣,张仪两眼微闭,眼前浮出玉蝉儿的身影,内中一阵悸动,伸手轻抚香女的秀发,喃声说道:“蝉儿,张仪无福,只能祝福你了。”
香女听得真切,细想此话,却是云里雾里,抬头问道:“夫君,蝉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