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奴家香女。”
“香女!”
“嘻嘻,”香女笑了,“说吧,只要是夫君所讲,奴家句句爱听。”
张仪微微一笑:“以香女才貌,以香女家世,天下好男儿自可随意挑选,在下??在下本是浪子,学无所长,家无强势,手无寸铁,寄人篱下,处境尴尬,香女缘何??”顿住不说了。
香女笑道:“夫君此言,奴家夜间已答过了。也请夫君今后莫要再提。奴家既已身许夫君,就是夫君之人,夫君上刀山,下火海,奴家也愿跟从!”
张仪苦笑一声:“香女这是强人所难,硬逼在下了。”
香女闻言,泪水流出,哽咽道:“夫君何??何来此话。奴家设擂选夫,夫君力夺擂主,奴家??奴家??想是奴家相貌丑陋,配不上夫??”打住话头,显然说不下去了。
张仪也觉此言唐突,道歉道:“香女莫要伤心,是在下错了。不是香女配不上在下,也不是在下不愿结亲,实是??”长叹一声,“唉,实是在下另有苦衷!”
香女抬起头,诚挚地望着张仪:“夫君有何苦衷,可否说予奴家?”
张仪连连摇头,有顷,抬头望向香女:“不瞒香女,在下实有大事在身,还望香女高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