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晃晃地回到家里。
陈轸如往常一样步入内室,宽衣解带,正欲就寝,借着微弱烛光,猛见榻沿坐着一人。陈轸退后一步,拔剑喝道:“何人在此?”
榻上之人缓缓起身,叩拜于地,用生硬的口音说道:“先生勿惊,奴婢是来侍奉先生的。”
陈轸近前几步,定睛细看,来者不是别人,却是后晌在宫中领舞的西域舞姬。
陈轸震惊,大声叫道:“来人!”
家宰闻声,疾步走进:“主公有何吩咐?”
陈轸厉声责道:“这个女子为何在此?”
“回禀主公,”家宰应道,“一个时辰之前,宫中内宰亲自送她过来,还送来许多嫁妆!”
“嫁妆?”陈轸惊问,“什么嫁妆?”
家宰拿出一本册子,细细禀道:“黄金一百两、锦缎三十匹、白璧两双、西域奇香十盒、珍珠??”
不及他说完,陈轸抬手就是一记耳光:“你个浑蛋!如此大事,方才为何不报?”
家宰手捂左脸:“小??小人不敢!内宰吩咐,君上有旨,任何人不得提前报知主公,君上??君上要给主公一个惊喜!”
陈轸沉下神来,思虑有顷,转对家宰:“备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