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轻轻推开棋枰。
嬴虔惊讶了,盯他几眼,半开玩笑道:“上卿大人,看你眉头皱成这个样子,别是想念女人了?”
陈轸苦笑道:“真还就是一位女子!”
“看看看,”嬴虔拍手笑道,“果被老朽说中了!是哪家女子,上卿只管说来,老朽这就为你张罗!”
“唉,”陈轸摇头叹道,“有谁看上我这落势之人,必是眼睛瞎了!”
“咦?”嬴虔急了,“你如何说出此话?君上待你不薄,上卿鹏程无量,正是用武有地呢!”
陈轸自斟一爵老酒,端起饮了,将这日面君的前后经过约略讲述一遍,末了问道:“君上独留下官,邀下官赏玩义渠歌舞,究竟有何用意,下官实难揣测,还望老太傅赐教!”
赢虔捋须有顷,点头道:“若是这个女子,老朽倒是略知一二。前日老朽进宫看望老夫人,正巧路过乐坊,听闻坊中有歌飘出,声如夜莺。老朽闻之甚喜,进去一看,果是人间尤物。老朽当即寻到乐坊令,打算赎她出来。乐坊令说,此女是义渠贡品,这几日就要进献君上,眼下正在演练。老朽听闻此言,只好作罢!”
陈轸与他又叙一时,见仍谈不出个所以然来,遂告辞出来,于人定时分,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