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。”
惠文公轻叹一声:“唉,如此好书,竟这样毁了,寡人甚感惋惜!”
“君上不必惋惜,臣书中所述,净是魏国之事,不合秦国之情。”
“爱卿错了,”惠文公笑道,“秦魏比邻而居,寡人若不知魏,岂不成了瞎子?”
公孙衍也是一笑:“听君上说话,真是一件快事!”
“寡人闻知魏国前相白圭治国有方,爱卿随从白圭多年,定然熟悉这些方术。先君新法虽说不可变更,爱卿倘有治国良策,只要是利国利民,寡人倒还可以做主。”
“若是此说,臣倒有一些想法。”
“爱卿请讲。”
“秦得河西和商於,新增方地千余里。新法虽说奖励耕织,然而,仅凭秦国原有属民,势必力不从心。臣以为,君上可以诏告天下,凡是愿意赴秦垦荒种地的,可免其一定年限的赋役。三晋之民多有不堪重负者,一旦闻知,必携家带口,赶赴秦地垦荒??”
公孙衍未及说完,惠文公已是兴奋地一拳砸在几案上,脱口赞道:“善哉此言!地是死的,民是活的。天下在民而不在地,有地无民,等于无地,有民无地,却可以夺地。”
“君上圣明。”公孙衍接道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