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??”
“君上谁也不让讲,叔父也是后晌才听说。”
嬴驷吸一口长气。
“听太医说,痨病是不治之症。君上能撑这么久,已经相当不易了!殿下呀,你该当家立事了!”
“依叔父之见,驷儿该当如何立事?”
“从明天始,甭再斗蛐蛐了,得空就守在君上身边,一是尽孝,二是防个万一!”
嬴驷沉思有顷,点头:“驷儿晓得了。”
一阵脚步声急。
传旨宫人趋进,朗声宣道:“君上有旨,宣殿下复兴殿觐见!”
嬴驷一怔,看向嬴虔。
嬴虔急切地指着复兴殿方向:“殿下,快!”
途中,传旨宫人在前,走得很快。嬴驷大步跟上,小声问道:“喂,大半夜的,公父寻我,可有急事?”
传旨宫人应道:“臣不晓得。臣就是个传旨的!”
“有谁来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嬴驷吸一口长气。
孝公咳得上不来气,内臣轻轻捶背。
孝公咳完,显然想起什么,坐直身子,缓缓下榻。
内臣迟疑一下:“君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