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谁?”
嬴虔一时语塞,沉默少顷:“驷儿,你是殿下,你该??”
嬴驷摆手打断他:“已经入夜了,叔父该当早点儿歇息才是!”
“驷儿,叔父此来,是想说,你??你该干点儿正事才是!”
“正事儿?什么是正事儿?”
“就是国事呀!”
“国事有公父和商君在,家事有叔父你在,何事需要驷儿操心?”
“唉,”嬴虔又是一叹,“殿下若是这么想,大秦江山,迟早会是那个外姓人的!”
嬴驷夸张地打个哈欠:“只要公父乐意,让他拿去就是!”
嬴虔急了:“殿下?”
“叔父,你到驷儿这儿,没有别的事吧?”
“唉,殿下,叔父忧心哪!”
“叔父何忧?”
嬴虔凑近,压低声音:“君上咳得越来越厉害,叔父后晌前去探望,君上气色不好,叔父问太医,太医说,君上这病??”
嬴驷不以为然:“不就是咳嗽吗?”
“是痨病!”
“啊?”嬴驷吃一惊,“这么大的病,公父他??晓得不?”
“晓得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