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惠王静静地坐在书房里,二目微闭,情绪低落。
毗人关切道:“王上,您不能再坐了,得起来走走!”
魏惠王没有理他,端坐不动。
毗人轻叹一声,蹲下来,为他按摩。
毗人为惠王捏到足处,当值宫人趋进,轻声道:“司徒大人求见!”
毗人转禀惠王:“王上,朱司徒求见!”
魏惠王嘴唇动了下:“是吗?”沉吟良久,“让他进来。”
当值宫人引着朱威趋进。
朱威叩首:“臣叩见王上!”
魏惠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:“朱爱卿,坐吧。”
朱威起身坐下。
“底子盘过了?”
“盘过了。”
“还有多少?”
“没了。”
“啊?”魏惠王倒吸一口凉气,急急睁眼,不可置信地盯住他,“没了?”
“非但没了,还欠韩国不少债务,尤其是最后订制的那批甲胄、弓弩等,都还没付呢。”朱威略顿一下,“还有,那些韩国的商贾们,较前蛮横多了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魏惠王缓缓闭目,“欠他们多少?”
“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