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三百多镒。”
魏惠王又吸一口气。
朱威苦笑:“还有伤亡抚恤,这是一笔更大的数额。”
魏惠王转对毗人道:“动宫库吧。”
毗人应道:“支多少?”
“暂支五百镒给朱司徒,抚伤恤死。”
朱威叩首:“臣代伤亡将士谢王上洪恩!”
魏惠王摆手:“去吧。”
朱威拱手:“臣告退!”起身,退走。
魏惠王转对毗人,声音不大却强而有力,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:“拟旨!封魏卬为安国君,食陕邑五千户,免其上将军职衔;免陈轸上卿、大宗伯职爵,留用上大夫??”
公孙衍披头散发,一副醉醺醺的样子,手里拎着个酒葫芦,从安邑的大街上招摇而过,走几步喝一口。一个赌徒模样的人从后面追上。
赌徒扬手:“酒鬼,喝美没?”
“早着呢。”公孙衍将酒葫芦摇摇,做个苦脸,“酒没了。”
“去元亨楼呀,那里有的是好酒。”
公孙衍拍拍空空的钱袋子:“钱没了。”
“嘻嘻,”赌徒笑着调侃,“装个啥穷,昨儿个你还赌呢。”
“赌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