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差事,反正在京城过年节也没意思。”
太阿不言语。
容疾便抬手指向太阿,说道:“都说女子口是心非,原来强硬如你也会如此。”
“是我没用。”太阿突然自责起来。
他可是自视甚高之人,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,但这次竟然用了很严重的字眼,这倒让容疾没有想到。
“太阿,你可知......”
容疾的话还没说完,就见从迎面驶来一辆马车,刚好停在他们面前。
马车帘子挑开,就见颖安郡主花枝招展地从里面露出头来,朝着容疾笑得灿烂。
“容疾哥哥,原来你真得在这里呀?”颖安郡主从车里钻出来,急急地下车,满脸毫不掩饰的兴奋。
她喜欢容疾,从很久之前就是如此。
容疾却是把后面的话收回到肚子里,淡淡地看着颖安郡主,眉间不由得一皱。
这胭粉味道太重,虽然都是宫中的名贵上品,但容疾还是从心底里泛起嫌恶。
颖安郡主却是个没眼色的,直接走到容疾面前,脸上笑得像朵花,“容疾哥哥,你看我今天穿的这套衣裳好看吗?这可是姑姑特意为着年节做的,我偷偷穿出来就是给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