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别急,越是着急越是容易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。”
赵敬庭听出那么点味道来,便啧着嘴说道:“你继续。”
“是。王爷现在看起来平静得如水一般,但大人可知道这世间,水可利万物,水滴石穿最过坚硬,抽刀断水水更流最为柔软。”孙贤凑到赵敬庭的耳边,低声说了一句,“大人,此时的王爷才应该是最睿智的。”
赵敬庭抬头看着孙贤,眼神里渐渐露出明了的光芒。
京兆府外,容疾并没有上马车,而是由太阿推着一路前行。
“本王是不是做错了?”容疾突然问道。
“路都是自己选的,这话是你说的,难道忘了不成?”太阿反问道。
容疾被太阿怼了一下下,心里有点小别扭,抬头看向太阿,“你可知道刚才奏折上面说的受灾之地是哪里?”
“原属纤离国土的十三城。”太阿准确地说出来。
“看来这些年你一直没忘记那里,可曾想过回去看看?”容疾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太阿回答得够干脆,一点都没有犹豫。
“受灾的民众可曾经都是纤离国的子民。”容疾故意把纤离国咬得重了些,说道:“你若是想去看看,本王就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