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不好意思地背对着阚羽萱:
“是我闹过头了!”
接着,两人便是都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。
沉默了片刻后,白丘才起又开口:
“虽然看不懂,但我觉得你画得很好看。
你要是哪天愿意给别人看了,我很愿意第一个欣赏。”
说罢,白丘就要往外走。
“白丘!”
阚羽萱却是鬼使神差地又叫住了他。
“嗯?”
白丘回过身来疑惑地看她。
“那个……对了!你给我的诗册,我也看不懂,你可不可以先教教我认字?”
阚羽萱没话找话,看到了桌案上的那本诗册,就顺势这么说了。
“……好。”
白丘一怔,脸色有些严肃,但最后还是微微笑着应下了。
自此,本是每日各自做各自事情的两个人,就开始每日一起认字练字了。
除此之外,白丘不知是因为,想要多听阚羽萱说一些,不能对化为人的他说的心里话,还是因为,想要和阚羽萱更多的近距离相处,他到了夜里就寝时,就会谎称有事离开,让阚羽萱早些休息,出了宫殿后就化作白狐,从窗子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