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踮起脚尖,使坏地逗着阚羽萱。
“无赖!你之前明明自己要给我用的!”
阚羽萱气呼呼地驳道。
“我让你用来练字,可没让你用来作这奇奇怪怪的画!”
白丘这一句话又把阚羽萱堵得哑口无言:
“你!”
阚羽萱干脆放弃斗嘴,纵身一跃,总算抢到了画纸。
“危险!”
但阚羽萱这一跳,将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了踮着脚的白丘肩上,白丘赶忙落了脚跟,但还是跟着她一起重心后仰。
白丘为免摔在地上,就伸手一搂阚羽萱的腰,一个旋身,带着她一起摔在了床上!
虽是摔在床上,要比摔在地上好得多,但白丘垫在下面,脑袋还是被床板撞得有些晕。
所以,当阚羽萱摔在他身上,并与他两唇相撞时,他几乎还是晕的。
但阚羽萱不晕,停留了两秒钟后,她就十分难为情地从他身上爬了开来,并道歉着:
“对不起!
我不是故意的!
我没想到会害你摔倒!”
白丘缓过神来后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扶着还有些晕的脑袋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