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小盈感到莫名其妙,犹豫了一瞬,索性站起身,对荷光轻道:“你去歇着,换香云香浮来伺候吧。”
不管里头什么情况,起码香云香浮都是贴身侍候过皇帝的,应该不会见怪。
荷光一礼,便瑟瑟发抖地从内室退了出去。
谢小盈倒不觉得会有什么事值得怕的,她和皇帝什么样子没彼此见过?于是她踩了鞋,很从容就绕进净室去了。
宗朔见有人再来,抬头正想骂,见是谢小盈,又生生憋住。他避开头,没好气道:“朕好不容易压下去点,你就别招惹朕了!”
他虽语气不善,脸上倒是截然不同的神色。宗朔一贯自诩君子,对着谢小盈常常表达自己并非孟浪之人。哪一回谢小盈不想要的时候他强迫过?偏今日不知怎么回事,跟个毛头小子似的!
宗朔越想越觉得有些下不来台,脸上都带出几分窘迫之意。
反倒是谢小盈情绪缓和下来,打量了宗朔一眼,便有点忍不住笑意。
其实皇帝想发泄,也不是只有一个途径嘛。
谢小盈这次非但没闪开,甚至走过去贴着皇帝坐了下来,试探着问:“陛下,妾用手,行不行啊?”
反正皇帝看样子今晚不打算走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