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纱帐,窗帘,被枕,蜡烛,灯笼都是红色的,只有楼澈的衣服是白色的。
少顷,他握了握手,慢慢起身,静静地朝舞阳走了过去。
那一刻,舞阳的心脏怦怦直跳,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,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指,紧紧揪住床单。
楼澈皓然玉立,驻足在她的面前,修长匀称的手指微微向前探出,似乎想要触碰她光洁娇嫩的脸颊。
轻轻跳跃的烛光。
舞阳屏住了呼吸,颤抖着闭下眼睛。
然而,对方的手指却并没有触碰她。
楼澈神情阴郁,目光复杂,也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只精致的红色香囊,双手一圈,轻轻戴在了舞阳的胸前。
舞阳一怔,婉约的目光连连闪烁,好奇之下,拿起香囊细细地瞅了瞅。
楼澈看着她笑,很温柔的笑,却带着一丝深邃的凉意,让舞阳捉摸不透。
他说:“丫头,以后不要把这个香囊摘下来,我希望你能永远戴着它。”
舞阳满心欢喜,忙不迭地点头。
——
舞阳病了,病得很严重。
这场病来得过于突然。楼澈宣太医为她诊病,可是连鼎鼎大名的傅太医也诊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