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事想不开,认为是自己害得梦梦父女离心,所以来找我,希望能得到我的认可。”
喻瑶愣愣看着他,耳中嗡鸣,喻青檀清隽的五官在眼前不停地闪。
“我当时如果接纳他,他或许不会那么快死,”程怀森一字一字道,“但我不想,只有喻青檀死了,梦梦才能明白他是个多没用的心理疾病患者,才会回到这个家来!她才可能听我的话,另嫁一个适合她的人!”
喻瑶的眼泪倾泻而下。
她在这一刻无比庆幸,妈妈没有亲耳听到。
妈妈很温柔,在死前还细数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够,以为父亲虽然不接受她的爱情,但总归是一心对她好的可怜人。
怎么能想到,她那么心爱的青檀,是被父亲亲手递上了索命的刀。
喻瑶弯下腰,哭不出声音,歇斯底里地攥着裙摆,指骨要绷出皮肉。
陆彦时脸色彻底变了,去搀喻瑶,被她一把甩开。
程怀森居高临下地斥责:“我算看懂了,你比你妈还不如,我管不了她,我还管不了你吗?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外面那个人什么关系,你说话三句不离他,带在身边搞龌龊事还弄上新闻,你不嫌丢人,我嫌!”
“喻青檀的女儿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