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!”
外面的媒体已经捕捉到动静,争先恐后地想往前挤,守门的安保急忙要把门关上。
喻瑶不知道力气什么时候会流空,她的每个动作每句话,都在跟自己不堪一击的神经斗争着。
程怀森怒不可遏,气得两手发抖。
小时候喻瑶性子软,后来对他也算顺从,他把对程梦没有实现的事都转移到了喻瑶身上,可因为她姓喻,又怎么都亲近不起来。
他一直觉得,他没有因为喻青檀而迁怒喻瑶已经很不错了,没想到,真正的喻瑶竟然是这样忤逆疯癫,让他脸面尽失!
他指着喻瑶,只觉得双重,甚至更大的冲击落到他衰老的心脏上。
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!喻青檀的孩子能是个什么好东西!他拐走我女儿,毁了她那么好的一生,害了她的命,又弄出你这个祸害!他死有余辜!”
程怀森脸色青得吓人,心脏病几乎要发作,有些话再也无法遮拦。
“时到今天,我也无所谓告诉你,”他眼角皱纹扭曲,露出报复似的狠绝,“喻青檀后来发病,你在学校不知道,梦梦在忙工作也不知道,但他来找过我。”
他冷声嗤笑:“他是个病人,永远不会好,发作的时候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