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早上则是因为路过,结果宴清那厮果然没按好心,让人把我请进去,说什么‘事无不可对人言’、‘理越辩越明’,让我进来讨论此事。”
宁汝姗听得入神,忍不住点头:“这么说也没错啊。”
容祈冷哼一声:“错大了,这混蛋能按什么好心,分明是打算让我背锅。”
宁汝姗惊讶地睁大眼睛:“跟你又有啥关系。”
“就是跟我无关啊。”容祈呲笑着,“他好端端说我也是同知,虽是枢密院的,但和曹忠更为亲近,众人明白曹忠是壮志终于得以施展,叫我去劝着人一点,政事堂对此事也按下不发,给官家和曹忠一点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