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宁汝姗举着脏兮兮的手,随他出了院子,看着院中的小水井,“怎么无人居住怎么还有水井。”
“水还不少。”容祈为她打了水,“你的帕子呢?”
“在腰间的暗袋里。”
容祈目光不由落在她被腰封束起的柳腰。
纤腰楚楚,风廻雪舞。
他眸光一暗,但很快又被山中凉风吹得清醒片刻,淡淡移开视线。
话音刚落,宁汝姗就觉得说错话了,尴尬地拎着手。
小小空地上,一时间格外安静,山风呼啸而过,吹的两个人衣袂翻飞,裙摆飞扬。
“我先洗手吧。”宁汝姗低声说道,蹲在地上用清水洗着手。
淅沥沥的水声在群山众叶的摇曳声中依旧清晰入耳,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逐渐远去,唯有那点水声开始逐渐明朗。
后退一步的容祈垂眸,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。
纤细的腰身在淡绿色的腰封中折出一道柔韧的弧度,那条绣着枝叶的腰封就像掐着细白皮肉的藤条,莫名令人移不开视线。
“世子。”宁汝姗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袁令怎么还没回来。”
容祈抬眸,就看到宁汝姗一双手湿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