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祈和屏风后的宁汝姗皆是一怔。
“我们第一批的船应该就是他凿的,为何凿船他也不知道,只是奉命办事,谁知道之后碰上纣行,慌不择路重新回了大船上的鹰爪舱,后来误打误撞被点去杀蒋方逊。”
“那他现在为何在城中徘徊。”
“说是要等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他不知,只说那人会自己来找他,他们约定的地方就是在那个茶棚。”
“派人盯着那个茶棚。”
宁汝姗皱眉。
“那个救他的面具白衣人,有线索吗?”容祈问。
袁令摇头:“他也不知道是谁,但应该是大魏人,因为说话是北地口音。”
“我听说当年王锵当年追纣开的暗卫就是消失在金州的。”容祈沉思片刻,开口对着屏风内问道。
“正是。”宁汝姗低声说着,“当时王锵就觉得金州不对劲,之后便一直牢牢控制着榷场的入场。”
袁令早就听到屋内还有一个呼吸声,没想到里面竟然坐着夫人,不由小心翼翼地朝屏风内看去。
“若是当年帮助暗卫的就是蒋方逊,那一切都说得过去了,红楼的能力也就真的只有一州刺史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