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。
他暗自嗤笑着,却突然觉得耳朵有些烫。
巡城司在树上挂什么灯笼,平白有些晒人。
宁汝姗见他毫无反应,只好丧气地把视线落在还未完成的糖画前,只见老伯几下勾勒就化出容祈的模样,衣角飘袂,仙姿玉色,神韵天成。
“真像啊。”冬青看着完成的糖画,笑着说道,开心地给了一锭银子。
“太多了太多了。”老伯吓得连连摆手。
“你该得的。”冬青眨眨眼,接过大糖画,意味深长地说着。
宁汝姗眼睛盯着那副糖画,两人明明隔了点距离,可大概因为衣袖都缠在一起,又莫名觉得亲近,脚边的两只鸳鸯,缠缠绵绵的绕颈而眠,当真是恩爱两不疑。
一侧的扶玉也终于吃完自己的糖人,拍着小手,高兴说道:“我们去护国寺吃汤圆吗?我还想吃烤馕,姑娘你想吃什么啊。”
宁汝姗回神,唇角弯弯:“都行啊。”
“啊,花灯,是小兔子呢。”扶玉冲到花灯摊位前,指着其中一个小兔子说道,“姑娘给我扎了个小兔子,我也还姑娘一个小兔子。”
买花灯的人连忙勾下花灯积极推销着:“这兔子可是请专人画的,你瞧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