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他把姑娘画得好像的呢。”扶玉舔着自己手中不成人形的糖人,跟着附和着。
容祈心中突然一动。
“画她。”他指了指宁汝姗。
“不要画我,我画过了,我还有呢。”宁汝姗皱眉。
“你的糖人都坏了。”容祈在袖中暗自捻了捻还带着糖霜的手指,呲笑着,强硬说道,“就画她。”
“不要。”宁汝姗嘟嘴,不情愿反驳着。
“画你。”
“画你。”
“两位既然是夫妻,不如就画在一起,再画两只鸳鸯,和和美美,姻缘无双,也算全了新婚夫妇的恩爱。”老伯笑眯眯地看着两人,和蔼说着。
摊前的两人倏地闭上嘴,无声尴尬的沉默隔着半臂距离飘荡着。
恩爱,不,她们一点也不恩爱。
宁汝姗暗自想着,却又忍不住面晕浅春,颉眼流视,目光不经意落在面前的容祈身上。
坐在轮椅上的容祈捏着手中的小雀,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,只是看他镇定的模样,想必是根本就不当一回事。
容祈敏感注意到她的视线,手指中旋转的木棍不经意一顿,随即继续面无表情的转着。
无知老叟,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