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明姝垂首站着,心中大概猜到些。
果然, 等丫鬟们全部退下,屋内只余她们二人时,老太太开口道:“王姑姑昨儿来了一趟, 跟我说起前些日子渊哥拿着避子药去她那儿。”
她说到这儿,有意停住, 去看阮明姝反应。
没想到阮明姝脸上没什么波澜,只抿着唇沉默站着。
老太太心头发冷,火气又大了许多,语气更显严厉:“明姝,那药是你的么?”
“是。”阮明姝没脸说谎否认。
老太太气得捂住胸口, 阮明姝见了,慌张起来,要去扶她。
“不用!老婆子我一时半会还咽不了气!”老太太推开她,“渊哥儿是因这事罚你的?”
阮明姝只能再次点头。
“那你不冤!”老太太冷着脸斥道。
阮明姝鼻子发酸, 眼眶红热。她已下定决心要走, 事到如今, 只觉得愧对老太太。
可她就是这般无能自私, 没有办法做到自个儿舒服,别人也高兴。
她只能为自己想了。
“我们家哪里对不住你了!”老太太越想越不对味, 气消了些,委屈又上来了,“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, 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