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出这样的傻事呢?给我们家做小,缺你什么了?渊哥儿配不上你了?生下孩子能委屈了?”
“老太太,”阮明姝哽咽一声,“您和将军对我、对我们阮家,只有我们欠贵府的,没有贵府对不住我们的,是奴婢自己不行。”
“但是,”她吸了吸鼻子,将眼泪收了回去,“奴婢来陆府前,也是和您有约定的。”
老太太眉头皱得老深,若有所思地望向她。
“您答应过,只要将军有新人,无论是娶妻还是纳妾,奴婢都可以恢复自由身,离开陆府。”阮明姝平静下心绪,缓缓道,“这话,应当作数吧?”
老太太良久不语。
阮明姝知道,她作出这样的事,老太太也不想留她,只是担心陆君潜处不好交代罢了。
“奴婢身子弱,避子药吃得许多。将军夜夜宿在奴婢那儿,奴婢肚子也没有动静,也许......”她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老太太脸上怨气更重。
“奴婢进府这些日子,您也看到了,同将军不知闹了多少次,弄得大家都不舒服。不若放奴婢走,各生欢喜。回家后,奴婢会日日为您和将军祈福的。”阮明姝接着说服道。
“作数自然是作数的,”老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