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钱老娘二百两银子。而且他还贴了布告,说会在吴侯街咱们那铺子前面,布衣素服给半瘫的钱老娘赔礼道歉。我们就去围观了下.......”
阮明姝听了,久久没有说话。
“恶人自有恶人磨,小姐你不觉得解气么?”绿绮疑惑道。
“他把人打瘫,只赔些钱道个歉就行了,解哪门子气?”阮明姝叹了口气,不想再说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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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破北狄、领兵入京后,陆君潜便自选僚属,开府治事。平日里除非有重大要务,他并不入宫,每日只去自己的大将军署衙处理政务。
今日要紧的事不多,他听完臣僚奏报后,简单翻了翻奏疏,便回府了。
难得清闲,便照例去二楼那间临湖的书房读书小憩。
他抽了本上次看到一半就扔下的书,枕着一边胳膊躺在屋子中央的蒲团上。看了一会儿,便觉那书虎头蛇尾,越往后越无趣,便将书放下,换了换姿势,望着对面敞开的窗子。
落花已尽,飞叶尚舞。
不久前,他就在这间屋子见的阮明姝。
他回忆着这大胆的小妞作弄他时一本正经的样子,得逞时言笑晏晏的样子,不禁勾起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