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,就捂嘴弯腰咳嗽起来。
谢重姒被这撕心裂肺的咳嗽震住了,一时半会没迈开脚,心想:看来风寒得不轻。
等这少爷直起身,谢重姒又是怔了怔,无端觉得有些眼熟。
那是个玉树临风的少年人,约莫十七八的年纪,生得精致,左眼下方有颗红色泪痣,眼角自然而然微微上弯,让他唇角未勾时,眉眼也仿若带笑。
是张天生笑脸,极易讨人亲近。
但她没能想起何时见过这张脸,只好颔首笑了笑:“举手之劳。”
便错开人,回宫去了。
而她身后,少年捻起丝绸,将怀中两册书卷用绸带捆好,慢条斯理地对小厮道:“爹这投其所好的法子,怕是弄错了。孤本医书,金大夫最是不缺的,怕不会愿意替我看病。”
小厮无奈地劝他:“世子爷,展大少爷,来都来了,至少碰个运气吧?这离秋祭还有快一个月呢,到时候望都更冷,您这小身子板,撑得住?实在不行,咱们还可去向陛下告个恩典,怎么着,也得给您瞧上这个病。”
展佩却是沉吟:“……匡之,你觉得陛下何意?”
小厮:“五年一次的秋祭大典呗,皇亲国戚、侯爵子伯,不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