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充个场子?”
展佩摇了摇头,他在江城野惯了,城府不算深,方才也只好借着咳嗽,掩饰下一闪而过的震惊。
他爹听闻陛下有意招选驸马,其中人选有他,绞尽脑汁给他求来过尔玉殿下的画像——其实不算栩栩如生,但神韵犹像,刚刚一打眼瞥见,总觉得这就是她。
展佩:“做好再吃闭门羹的准备吧。还有……”
他咳了声,道:“如若可以,打听一番,这位金大夫,和皇室有何干系没有。”
谢重姒不知自个儿已在展佩那里挂了名,三番两次拒绝父皇无果后,万般无奈:“父皇,您看皇兄都还孤家寡人一个,府里就一只小母猫。我急什么。还想在天金阙多陪您几年呢,就这么急着赶我出去另封个公主府呀?还有展佩?他不是病秧子么?您就真不怕我嫁过去,一年半载守寡啊?”
谢策道在用膳,一口羹汤喝下,差点被她气得呛个半死,皱眉喝道:“重重!”
谢重姒本就是故意失言,也佯装生气,没理谢策道,郁闷般挑着碗里葱姜大蒜,一言不发。
九五之尊生了半晌闷气,又回来哄人:“他是娘胎里带的病,一年比一年好了,再养几年,也便不再身虚体弱。再者,重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