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住微勾的唇角。
金繁又道:“不过近几年,愈发沉凝懂事了。但还是挺怀念她小时候那上房揭瓦的性子。”
宣珏微微一愣,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,但还不等他抓住思索,金繁就把茶盏一放,挑眉看向屋外,促狭地道:“哎哟,溜什么?突然想起来上次没付诊费吃霸王餐啊?”
刚想开溜的谢重姒:“…………”
她感受到另一抹投来的视线,心道:今儿黄历也未说不宜出门啊!
来都来了,心生怯意还被抓包,谢重姒倒也不赧,脚步一转,将帷帽摘下挂在绿藤枝蔓上,走到金繁面前。
她笑得乖巧纯良,开门见山:“师兄,来讨点五石散。诊费酬劳你尽管提。”
金繁:“……”
收回那句“沉凝懂事”,还来得及吗?
金繁沉了脸色:“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?那个阿九,还在你家里头?”
谢重姒瞥了眼宣珏,想了想,没避嫌——宣珏嘴严,不会到处乱说。
于是道:“嗯。我大哥不是还在十几里开外嘛,也不能一日抵京,然后三哥那边,春闱是他主要负责,也忙得不可开交,十几日都在礼部歇脚,没怎么回家。三嫂本就不想他纳妾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