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伯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,道:“再嚎?再嚎给你撒点盐水。”
齐岳立刻闭紧了嘴,可他一时半刻不吭声就憋得慌,正准备开口又吧啦点什么话,他爹却说道:“老实躺几天,别再搅乱了。实在憋闷,这鸟留下来陪你。”
说着,留了只金笼子,齐岳和金喜鹊大眼对小眼。
齐岳:“……”
不是,留只鸟干什么?比谁嚎的声音尖吗??
不过这活宝很能苦中作乐,还真“啾”一声“咕”一声的,学起鸟叫来,和金喜鹊来了场二重唱。
不知不觉,一上午就过去了,背上伤痛还在,刺得慌,齐岳学得嗓子也哑了,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,开始听外面的初冬风声和落叶飘零声来。
“呼——”
北风吹拂过树梢,还剩几抹枯叶的秋枝也瑟瑟发抖,叶片顺着风卷落。
谢重姒穿着厚厚的宫缎素雪绢裙,罩着狐裘大氅,提前裹成了一个过冬的团子,抱着汤婆子,踩着枯枝败叶,向前蹦跶。
她像是很喜欢这种咔擦脆响,精致的眉眼弯弯,心情很好般,连脚步都跳跃起来,向府院外头走去。
正好碰到了将要出门的宣珏和白棠。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