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也能手到擒来,她想了想,顺口道:“这么说,妹子被杀,四房本来就是心里有怨的呗?怨恨对象是三房?那三房这算干什么,示威提醒吗?明面没撕破脸,暗地里却有龌龊纷争了是吧?”
谢重姒仰起头,碎发从她脸颊垂落,衬得肌肤细白如瓷,她和江州司对视,然后点点头:“我猜是这样的。齐章和齐竫的做法,算是顾全最后颜面,粉饰太平。如果不出意外,这一大家子还会这么继续过下去,各房忙各房的事儿,面上过得去就行了,毕竟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江州司听出她的话外之音:“还有意外吗?”
“有。”谢重姒语气平静却笃定,“宣珏。”
宣珏比江州司更晚几个时辰得知这个消息,他停下抚琴的手指,淡淡地问道:“如何?”
“伤得不重。”白棠立在廊下回他,“但估计得养一段时日。”
宣珏“嗯”了声,像是在思忖什么,然后才道:“明儿去看看他。备一份礼吧。”
白棠应是,正准备离开,却又有些犹豫。
宣珏扫了眼,见他表情迟疑,便问:“有话要说?”
白棠挠了挠头,道:“哎是。就,公子,您不是明知南郊那边不安全么,怎么不阻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