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守门人说了句什么,待通报得肯后,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。
即便有一等的船票,内阁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。
这里更为奢华。
地上铺了厚厚的波斯软毯,半透明的屏风隔开舞台与坐席,舞台上,几个妖娆的东燕舞女,姿态轻柔。
坐席上人也不多,都是些举足轻重的人物,男女老少尽有。
宾主尽欢,时不时举杯碰盏,交谈上几句。
但其中坐在最当中的,引人注目。
那是位女子,交叠双腿,衣着打扮极为华丽,丝坠感极强的紫色绸衣,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。
三四十来岁,正是青涩褪去的时候,可这朵正浓艳的花无人敢采,即便她生得美,在场众人看她的眼神,都是尊敬客气,不见半点旖旎。
女子眼尾一扫,对那黑衣侍卫道:“张平不来就不来,不需要让人通传跑一趟的。”她敲了敲手里水烟杆,磕掉烟灰,吸了口,缓缓道:“我又不吃人。”
侍卫恭敬地行了个礼道:“楚大当家。”
又摇头道:“并非。大人即刻便到。但画舫靠岸到下一个渡口,还需要半个时辰,有要紧的事,他让我告知您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