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又不信?”
“怎么相信?”望着他从始至终冷淡的眸子,纪荷难受低声,“我想你不了解他,他只是一个孩子,父母失踪后自己养活自己,过得很不容易,但一直努力生活,他不会杀人的。”
“孩子?”江倾一挑眉,伸长胳膊到身后的桌面,随意弹了弹,却精准的弹进水晶烟灰缸。
他眼睛和获得新生的烟头一样热烈燃烧起来,“一个畏罪潜逃的人。你未免太自信。”
“你能不能说点人话?”纪荷瞪着他,难受地哑声。
“什么叫人话?”他好奇。
“就是有人情味的话。”
“在法律面前,人情不值一提。”
他太冷漠了。
纪荷完全感受到他的法大于情。
也对,他和肖冰完全不熟,无法共情她,理所当然。
她点点头,眼底酸涩地看他,“行。畏罪潜逃就是你们还没找到他。我现在就去找,我一定比你先找到他。”
“那就看,你快还是我快。”转身,碾灭烟蒂,背对着她。
纪荷恨不得拿桌上烟灰缸敲他背,她脚步动了又动,期待他会挽留几句,或者最起码透露一丝半点的对嫌疑人投案自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