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窟窿??!”
他大约怕了,立即放了她。
纪荷往后急速退去,至少离了三米远,恼怒瞪视他。
春天静电深,她在他胸口转了无数个半圈,脑上的发全炸开了。
江倾低头,指背挡了挡胸口衣料,漫不经心的嫌弃模样。
纪荷再三注视他的表情,接着确定了,他刚才嘴角莫名地一翘是自己的幻觉,他还是这副没吃盐的样子,只恨自己中午为什么给他打饭菜,这家伙就该吃一盆盐巴,让他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!
“肖冰在哪里。”纪荷冷着声音,再也不跟他玩儿了,直击要点。
他挡胸口衣料的修长手指转摸去西裤兜里,掏出一包烟,白盒,动作懒散撞出一根烟,没叫人看清那是什么牌子,伸手到后头桌面拿过打火机。
低头,清脆一声点燃。
她越急,他越磨蹭。
在将她耐心耗尽之后,他抬眸,从烟雾里冷着瞳孔,像冷血动物一般的冰冷视线,“他是罪犯。”
“不!”纪荷激动,忍不住往前一步,纠正,“在法院定性之前,你没资格说他是一名罪犯。”
“在我这里,已经是了。”江倾望着她,“你不是要答案?给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