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,头也不回地冲出按摩房。
程诵跟在后头嚷,说接下来要去找陈颜,方向走错。
她没理。
再次来到肖冰的理发店前,随手抄起靠在墙根的一条板凳砸开玻璃窗。
呼啦一声巨响,二分之一墙的展示窗碎裂。
她踩着玻璃跳进去。
程诵惊嚷着随后。
纪荷没管别人,径自在里面一通找,所有东西看起来都在,但重要的主人却消失了。
她翻箱倒柜。
这小子其实没什么贵重物品,唯一一块表,是去年冬末纪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,三千多块钱,不算贵也不算便宜。
表现在不在了。
跟着主人的身份证一起消失。
他甚至留下了装有几百块钱的钱包……
把表带走了。
纪荷记得这小子不爱戴这块表,说丑,说中学生才戴这种样式。
和他以前的豪门生活相比,这表的确不值一提,但是,纪荷现在才想到一种可能。
一无所有的肖冰,不是不爱戴,是太爱护了,怕理发时磕着碰着,以不喜的理由,掩盖内心深处真正的深爱。
她神色恍若遇上塌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