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纪荷笑安慰,“又不是你杀的。怕什么。”
“那你知道谁可能杀他吗?”程诵忍不住插嘴问。
琴姐叹气,“他仇家太多啦。”
程诵还想问,纪荷阻止了。
一边状似不经意地笑说,“庞晓峰对你好像不错,你有点伤感。”
琴姐不住苦笑,“就一般吧。只是人死了,就觉得挺……说不出来的感觉……他要是有个后就好了……可惜永远不会有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纪荷奇怪。
“他无精的,哪里生得了孩子。”
“无精?”纪荷脸色一变,想到什么,瞬时连眉心都拧起,低问,“你确定是无精……”
“对。他每次会有那个快感,但是没那东西……我俩都不做措施……”琴姐说着挺难为情,尤其还有程诵这个小伙子在场。
程诵轻咳一声,当做没听到。
纪荷声音越来越轻,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地,很耐心,几乎是轻辅导状态,“你要知道,无精……是指输出中未见精子才叫无精……而你的说法更像他彻底的没有输出……”
“对,对!他是出不来,整个没有那个东西。”
“谢谢。”纪荷脸色发白的一道